BlogHide Resteemsancient-light (70)in hive-180932 • yesterday世纪之争人类而有争论,是古今中外都不可避免的。但昨天、今天与明天争论的问题,多半大不相同;同一个问题能在多长的时间内被关注,大概也是变化不定的。这样一来,就有 当下之争、世纪之争、千年之争 的不同。当下之争或许不过是昙花一现;而世纪之争则成为几代人的热切关注;千年之争则只引发部分人的一些浩叹罢了。这种区别,不能不被深思的人们注意到,它们有一些什么启示呢? 当下之争…ancient-light (70)in hive-180932 • yesterday复仇之火无论是国家、民族还是个人,败于对手而产生的仇恨,是极具破坏性的强烈心理。这种仇恨的持有者与承受者,多半会低估仇恨的强大力量与长期的毁灭性后果。正是这种巨大力量及其所受到的普遍忽视,成为一些重大灾难的原因。如果你狠揍了某个对手而又未将其消灭,只是立于一旁欣欣然地观赏着失败者的哀嚎,那么,或许你就将大难临头了:失败者的复仇烈火随时可能吞噬你! 德国的复仇…ancient-light (70)in hive-180932 • 22 days ago不败不变千百年来,历史都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悠闲度步,没有多少人嫌其步履颟顸。但是,任何时代都有少数先知先觉之士,愤于历史步伐太慢,奋力去推动历史,却少有成效。主张“师夷之长技以制夷”的林则徐、魏源等人,为促使国人接受“洋务救国”的主张,整整等了20年;为促清廷同意引进铁路、电报等现代技术,李鸿章等人也花了20年;为在中国实现宪政理想,自1890年开始,向往现代文明的先进中国人,在焦虑中等待了一百多年!仅仅指ancient-light (70)in hive-180932 • 22 days ago百年成长中国人致力于现代化,从容闳东渡美国留学算起,也超过140年了。今天的中国,当然远非当年容闳眼中的大清国可比。大多数人多半会认为:丑小鸭终于长成了巨人!在这个时候清点中国的进步,看来正当时也!最乐观的人断然认定:中国的百年进步简直是世界奇迹,举世无匹!今日,如果有人说“在关键的方面进步甚微”,那无异于挑战举国民意!但真正清醒的人恰恰看到了:在根本制度与理念上,我们几乎还停留在百年前的那种落后状态!ancient-light (70)in hive-180932 • 22 days ago吾皇神武在21世纪的今天,已经没有机会直接听到“吾皇神武”的欢呼了。但实质上同样的欢呼,却仍然在人们的耳际回响!在深思的人士看来,这一跨越数千年的欢呼,在今天至少蕴涵三重意思:“神武”一词凝结了对皇帝与帝制的彻底颂扬,肯定了一种“历史逻辑”;“吾皇”之呼唤表征了个人与皇权的命运联结,宣泄了一种“情感倾注”;“吾皇神武”表达了对“皇权”的超世俗赞美,这一心声迸发让人百转回肠,已经近乎一种“美学欣赏”了!以上ancient-light (70)in hive-180932 • last month运动奇观有一样东西,并不是我们的国粹,却几乎像国粹一样纠缠着我们的近现代史,而且今天几乎以现代中国为其唯一故乡;对这个故乡却从无善意,总是献以深重灾难——它,在全世界都已恶名昭著,其大名唤做 运动…ancient-light (70)in hive-180932 • last month权大责大?如果一道考题要你回答:中国官员是“无责”还是“全责”?那么你就只有咬笔杆了,因为你实在莫衷一是:看来对任何事情都负有责任,但事实上对任何事情都无权负责,除非你是第一号!仅仅这一点,你就知道,中国政治是全世界最深奥的政治了。它究竟值得赞美还是深受诟病,恐怕是政治学教授也难以回答的问题。 全责之至…ancient-light (70)in hive-180932 • last month全能主义军队应该是一个大学校……军学、军农、军工、军民这几项都可以兼起来。……同样,工人也是这样,以工为主,也要兼学军事、政治、文化,也要搞四清,也要参加批判资产阶级。在有条件的地方,也要从事农副业生产,例如大庆油田那样。农民……也要兼学军事、政治、文化,在有条件的时候也要由集体办些小工厂,也要批判资产阶级。学生也是这样,以学为主,兼学别样,即不但学文,也要学工、学农、学军,也要批判资产阶级。……商业、服ancient-light (70)in hive-180932 • last month权力是神对于权力者来说,权力当然是世上的头等好东西;对于受权力支配的人来说,权力是一种强势力量。但或许所有人都没看到,实际上权力还是一种神奇的东西;毋宁说,权力就是神!权力的神奇作用,人们或许不易想象;即使最崇拜权力的人都没有完全认识到:权力的功能之强大,足以造成一切! 权力造就天才 “天才”肯定受世人崇拜;但就是有更受崇拜的东西在,那就是制造天才的力量,它就是权力!…ancient-light (70)in hive-180932 • last month你反对我?在1959年的庐山,对彭德怀的批判集中于一件事:彭在什么时候、以什么方式反对领袖啦?至于彭对国事所陈述事实的真假、其观点的对错、其意见的是非等等,则无人过问,甚至刻意回避。这当然没有什么不对,因为那个时代的教义与哲学就是:功罪的唯一标准是你拥护谁反对谁。这种教义使国家治理、道德与理想都高度简化了,从而开创了一个全新的另类文明! 朝堂问责…ancient-light (70)in hive-180932 • last month法归谁有?人类创建了财富的所有制、土地的所有制、资本的所有制等等,但似乎没听说过“法的所有制”。真的,法归谁所有呢?别以为这是一个无聊的问题,你能在法官面前理直气壮地说“你无权垄断法律,法是属于所有人的”吗?不过,要想真正厘清“法归谁有”,恐怕即使大法学家江平,也不能或者不愿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回答。法并非一种简单的具体物件,没人见过有人将其塞入提包,然后理直气壮地宣称“这是我的法”。况且,即使有人拥有对法的ancient-light (70)in hive-180932 • 2 months ago爱恨法西斯人类语言中充满恐怖的词汇多矣,但恐怖到仅仅提到它就不免毛骨悚然者并不多,“法西斯”大概就是最突出的一个。今天,人们之所以如同对瘟疫一样避开法西斯,多半是习惯性地联系于希特勒,并非对法西斯有多少了解。如果我告诉你:或许你还有几分喜欢法西斯,你多半会惊诧不已。真的,恨法西斯没问题,“爱法西斯”从何谈起呢?本文要谈的恰恰是,对于法西斯的爱与恨,都有很强的现实可能性,而这正是当今人类不能高枕无忧的一个重要ancient-light (70)in hive-180932 • 2 months ago谁是宗师?中国历代帝王多矣,但其宗师——即精神导师——却不多:自汉武帝以来,绝大多数帝王都仅仅宗孔圣人一人。就是在今天,孔圣人的精神导师地位也没有动摇。但也并非没有异议,影响最大的就是所谓 儒表法里…ancient-light (70)in hive-180932 • 3 months ago文革礼赞世上事,形形色色,有两类特别值得注意:其一遭举世否定,例如希特勒的纳粹运动;其二被举世拥护,这我就想不出好例子来了。你想必会说,无论如何,文革不会是举世拥护的例子吧?倘若那样,你还能不愤怒否定?但我现在已经没有断然否定的信心了。在你因这一恐怖断言晕倒之前,我肯定得说出充分的理由来。只是这样一来,岂不真正要来一番“文革礼赞”了?但我并不打算列举文革的“功德”——有健全思维的人恐怕也做不到这一点;我只ancient-light (70)in hive-180932 • 3 months ago千年谎言有一样东西铁定是坏东西,世人最无争议,它就是谎言。真的,你可听说谁赞美谎言来着?但具体说到哪些是谎言,世人就难有共识了。如果说到“千年谎言”,即自古迄今一致公认的谎言,那就更难寻了。我却实实在在地发现了一件,不妨让你见识一下,它就是“皇恩浩荡”!你听说过谁赞颂皇恩浩荡吗?当然有,历代臣子在君主之前都是这样,就是惨遭诛杀的臣子,在引颈受戮之际,亦是如此。但在感恩戴德的臣子心中,“皇恩浩荡”究竟有几分ancient-light (70)in hive-180932 • 3 months ago独裁者逻辑在一个独裁者尚未绝迹的时代谈论独裁者,似乎有点不合时宜。其实,大可不必有这种顾忌;“独裁者”一词完全可以是中性的,甚至赋予某种褒义。例如在古罗马,“独裁官”就是很平常的称呼。尽管如此,还是没法否认当今的主要现实:几乎所有独裁者最终都成了“民贼”!否则,就不会流行“独夫民贼”一词了。其实,人们的兴趣或许主要还不在:“独裁者通常很坏”这一事实;或许更在于:“独裁者一定滑向罪恶深渊”这种逻辑——在本文中ancient-light (70)in hive-180932 • 3 months ago激情岁月这些年来,如果说言论场的一个调调最让我倒胃,那就是“激情燃烧的岁月”!我甚至一度怀疑,这是否是人类的语言。现在我不再排斥它了,而且也开始回顾自己的“激情岁月”。当然,这并不意味着,那已经不再是“苦难岁月”、“罪恶岁月”;只是终于发现,即使是这样不堪回首的岁月,仍然不失激情,仍然吸引着我不时回首一瞥!只是,为了在未来有更坚实的步伐,我不能不仔细检视曾让我意气难平的那些激情,看看它们在我心中“燃烧”之ancient-light (70)in hive-180932 • 3 months ago我若是他对人类来说尚属幸运的是,任何滔天灾难都有终止之日,更不可能吞没所有的人,除非真是世界末日。因此,浩劫之后通常总有幸存者。面对无数的牺牲者,幸存者感受到什么了呢?主要的感受是幸福还是悲戚?这恐怕是不容易回答的问题。我至今仍然好好地活着,自然是幸存者无疑了。但我却不能忘记先我而去的那些受难者。我当然无从知道,这些人在遭劫遇难之时,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挣扎。但我就不能在反省中,稍稍进入他们那苦楚的内心世界吗ancient-light (70)in hive-180932 • 3 months ago妇人之慈古今文人都喜欢拿“妇人”说事,实在是对伟大女性的不敬!不过,本文的论题源于考虑“父母官”,不但没有失敬之意,实际上是恭敬有加。在恭敬父母官这一点上,朝野的区别实在大矣哉!官方早已沿用成习的口号是“爱民如子”、“爹亲娘亲不如某某亲”,这些话语铺天盖地到超过常识,民间就不再有什么反应。如果小民的苦楚超出其承受力,如果官们的冷漠超出了公众的想象力,如果小民半夜被从住处赶出、居室被突然强拆、田园被突然决堤ancient-light (70)in hive-180932 • 4 months ago苦涩之恋经历过1980年代的人,应当还记得电影剧作家白桦及他的作品《苦恋》。无论是肯定还是否定,对于《苦恋》恐怕都没有太多话可说,那不过是一部平常之作。但由《苦恋》所启示的“苦恋”,却不无普遍意义:每个人都可能有自己的苦恋。那么,我的“苦恋”是什么呢?那就是对我的大学年代的魂牵梦绕。这种苦恋,至今都浸泡在那个时代所特有的苦水中,但这并不妨碍我仍然苦苦地思恋着它,无论这种思恋如何苦涩难言!…